李維寫道,所有他知道、他認識的集中營倖存者們,幾乎都曾做過一個情節極其相似的夢。夢中,囚犯們終於離開恐怖的集中營,回到家裡,鬆了一口氣的他們,嘗試將親身經歷的種種苦難說給最親近的人聽,但卻沒有人相信他們。最典型(也最殘忍)的夢境畫面是,有些人聽了他們的恐怖遭遇之後,卻不發一語,表情木然,接著悄悄轉身離開。
對古希臘人來說,運動員裸體上陣,是如此理所當然的事情,彷彿不需要解釋。在古代文獻中,我們也找不到誰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因此,我們必須換個角度問 ── 後來的運動員,為什麼不再裸體了?
古典學家從極其有限的材料中,透過縝密的邏輯推敲和想像力的飛越,重建出盡可能準確的古代奧運圖像。這,可是絲毫不遜於奧運賽事的頂級展演。
Ep. 23 發布!
攝影和現代繪畫,並非一對分道揚鑣的仇敵,而是一對孿生兄弟。他們共同的母親,就是 19 世紀歐洲人對眼球生理構造的解剖。
《衣櫥裡的讀者》用了四集節目的時間,介紹了四本和「孤獨」有關的書。
我們今天會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感到孤獨、會在喧鬧歡騰的派對裡感到孤獨,這些都不存在於 18 世紀。在 18 世紀,我們甚至找不到一個詞彙相當於現代意義的孤獨。
以「荒島求生」為主題的故事,如果不探討到孤獨感,幾乎是無法想像的。但你有沒有注意到,18 世紀的經典小說《魯賓遜漂流記》中,沒有任何一句話提到魯賓遜覺得很孤獨。
相同的音樂,放到不同時代、不同社會文化環境底下,可能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