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 23 發布!
19 世紀初歐洲人對視覺的興趣,早已不再是「如何透過眼睛觀看現實之物」,而是「如何利用眼球的生理特性,製造出原本不存在的幻象」。
攝影和現代繪畫,並非一對分道揚鑣的仇敵,而是一對孿生兄弟。他們共同的母親,就是 19 世紀歐洲人對眼球生理構造的解剖。
茨威格的自殺,無關乎戰爭的勝敗。從精神上來說,他早已經是一個活在昨日世界的人。
在納粹入侵前夕,奧地利最富盛名的作家茨威格只帶了一卡皮箱,就流亡到了英國。在倫敦,他既無名聲,也無朋友。只能租到一間供單人起居的斗室。就在這裡,茨威格開始書寫他一生的回憶。
《衣櫥裡的讀者》用了四集節目的時間,介紹了四本和「孤獨」有關的書。
孤獨和獨處是不同的。漢納鄂蘭認為,孤獨是沒有人陪伴自己,而獨處則是由自己陪伴自己。一個人不能獨處,也許是因為自己沒有太多深度、太多內涵,無法享受自己。今天,我們來聊聊哲學家們如何看待孤獨和獨處。
臨終者的孤寂,不僅僅在於死亡的地點抽離開了家庭,也不僅在於死亡之事成為了一項嚴謹的專業。在現代化過程中,「死亡」本身成為了非日常的場景。
「臨終者的孤寂」並非疫情之下才有的課題。德國的社會學大師愛里亞斯 (Norbert Elias) 早在 1982 年就曾提醒我們,現代社會對待臨終者的方式,很可能讓臨終者感受到巨大的孤獨。
我們今天會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感到孤獨、會在喧鬧歡騰的派對裡感到孤獨,這些都不存在於 18 世紀。在 18 世紀,我們甚至找不到一個詞彙相當於現代意義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