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主持人的回饋~ 聽了《我們都應該是女性主義者》一書的演講實錄,由於您在開場特別期待大家可以回應或者投出自己的經驗,於是我打破自己不太留言的習慣,但一部分也是由於演講裡有一段特別打動我的分享。 關於〈基進女性主義的強暴論〉一文的觀點,認為很多時候女性被強暴,卻不是強暴犯所做的,這一部份特別打動我不意外的是由於我曾在非全然願意的情況下遭到性的「被行為」,對方並沒做得完全,我也沒有遭到傷害,所以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知如何定義這件事的發生,也不敢命名這段經驗為強暴,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它不如此的嚴重,在別人的認定裡還不到強暴的程度,而且我們的確是朋友,也許沒人會認為我是不願意的。這是我在聽完演講後突然明白的,該如何還給它一個聲音,身為女性該如何不用男性為中心的思維去架構自己,如何回歸自身的位置去給自己一個委屈的機會,而不是總認為錯的在自己。而演講裡的其他部分,也同樣打中我,我相信這一份憂傷,是即使不用經歷,卻也真實存在,能感受到的,我們都身在其中,沒有理由漠視,因此,我們都該是女性主義者。
給主持人的回饋~
聽了《我們都應該是女性主義者》一書的演講實錄,由於您在開場特別期待大家可以回應或者投出自己的經驗,於是我打破自己不太留言的習慣,但一部分也是由於演講裡有一段特別打動我的分享。
關於〈基進女性主義的強暴論〉一文的觀點,認為很多時候女性被強暴,卻不是強暴犯所做的,這一部份特別打動我不意外的是由於我曾在非全然願意的情況下遭到性的「被行為」,對方並沒做得完全,我也沒有遭到傷害,所以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知如何定義這件事的發生,也不敢命名這段經驗為強暴,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它不如此的嚴重,在別人的認定裡還不到強暴的程度,而且我們的確是朋友,也許沒人會認為我是不願意的。這是我在聽完演講後突然明白的,該如何還給它一個聲音,身為女性該如何不用男性為中心的思維去架構自己,如何回歸自身的位置去給自己一個委屈的機會,而不是總認為錯的在自己。而演講裡的其他部分,也同樣打中我,我相信這一份憂傷,是即使不用經歷,卻也真實存在,能感受到的,我們都身在其中,沒有理由漠視,因此,我們都該是女性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