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學家從極其有限的材料中,透過縝密的邏輯推敲和想像力的飛越,重建出盡可能準確的古代奧運圖像。這,可是絲毫不遜於奧運賽事的頂級展演。
Ep. 23 發布!
攝影和現代繪畫,並非一對分道揚鑣的仇敵,而是一對孿生兄弟。他們共同的母親,就是 19 世紀歐洲人對眼球生理構造的解剖。
我們今天會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感到孤獨、會在喧鬧歡騰的派對裡感到孤獨,這些都不存在於 18 世紀。在 18 世紀,我們甚至找不到一個詞彙相當於現代意義的孤獨。
以「荒島求生」為主題的故事,如果不探討到孤獨感,幾乎是無法想像的。但你有沒有注意到,18 世紀的經典小說《魯賓遜漂流記》中,沒有任何一句話提到魯賓遜覺得很孤獨。
相同的音樂,放到不同時代、不同社會文化環境底下,可能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音樂。
1830 年 12 月某日,法國布列納堡發生了一場暴動,村民衝進了鎮政府大廳。究其原因,竟然只是因為議會決定將鎮上一口裂開的鐘賣掉。究竟那是怎樣一口鐘,讓村民們如此熱愛?
安德森指出,18、19 世紀的殖民地人民,正是在日復一日儀式性的報紙閱讀當中,產生了一種新鮮但深刻的時間感,那就是「前一天所有發生的重要的事,都是由這份報紙的所有讀者群所共享的,並且只有這個群體」。換言之,透過報紙的閱讀,殖民地的人開始意識到,每一天、每一天的重要事件,都是由同在殖民地的同一份報紙的讀者群所同時性地(simultaneously)經驗到的。
而這,安德森指出,便是形塑「民族」這個想像的共同體最重要的基礎之一。